十万块,是足够购买两瓶顶级安抚剂。

仓鼠吱吱叫了两声:“主人,要接下来吗?”

“一百瓶安抚剂?十万一瓶?似乎很赚。”袁奕典小声嘀咕,完全忽略了他身后某个存在。

一百瓶……

安抚剂……

蔺景枭每一个字都认识,但全部听进耳朵就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。

他霍然出手揪住仓鼠的小尾巴倒着提溜起来,眉头拧成两个死疙瘩:“安抚剂?”

语气压得很低,漆黑的眼几乎暗沉无光,他死死盯着仓鼠。

庞大的威压压迫下来,仓鼠险些当场表演倒立撒尿。

蔺景枭是知道安抚剂的,他基本上对除了小植人外的一切气息都存在抗体,从未用过安抚剂。

军部发下来的安抚剂于他来说毫无用处,领过几次他就懒得理会了。

倒是花豹子乐颠颠的替他用了。

而今天,蔺景枭听见了一件叫他白毛倒竖的事情,他家小植人贩卖安抚剂!

卖!安!抚!剂!

一想到有人会对着自家植人的气味沉醉,蔺景枭便逆起了一身的毛。

自己的宝贝被人碰了的感觉对于兽人雄性来说,忍受不了。

这感觉大概和现代妻子要买卵子赚钱一样,差不多类似自己妻子可能和别人有一个孩子。

蔺景枭脸黑了黑:“安抚剂?!”

还是一百瓶!不说兽人的独占欲,就是对植人身体健康着想,一瓶要一到两片叶子,两百片叶子是什么概念?!揪秃了吗?这有损身体健康,绝对不行!

蔺景枭虎着脸,浑身低气压,哪怕袁奕典都摸了摸鼻子。

心肝微微发颤,袁奕典向前趴下,戳了戳大老虎的指甲:“大猫在生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