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役?”蔺景枭低沉冰冷的嗓音响起,分明磁性且赋予韵律,却不含任何感情。

老师一头雾水,不知道这不前不后的两个字怎么了。

德牧执行官察言观色,知道自家上司是努力过了,立马补充询问:“现役军人兼职首先要情况特殊,还需要经过上层批准,我记得你口中那位中校先生并没获得这样的准许吧。”

老师额头冒出冷汗,强装镇定:“呃,已经办了……”

如果是普通人就被他忽悠了,毕竟谁也不清楚办理成功和办理中的区别。

但这位老师从德牧口中的‘我记得’三个字察觉到一丝不妙。

毕竟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,士兵兼职这种事情民不举官不究,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但如果真追究起来,也是要喝一壶的,要知道军队是最需要纪律严明的,开除军籍都是可能的。

这事儿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。

但老师会怕么,他笑了:“请放心吧,中校先生是二殿下的启蒙老师,是二殿下准许的。”

但凡提到二殿下,无人不怵,毕竟没人敢真正去找这位杀神对证。

然而今天很不巧和。

蔺景枭瞥了他一眼,眸光深沉,一字一顿道:“我没有。”

他记得那个中校兽人,按照那人的能力本应该当了上校甚至少将,但他性子火爆且好大喜功。

力量让他目中无人,在一次战场上犯了巨大错误,被惩处后降旨为少校。

最近因调|教新兵有功,升上中校,只是他所谓的申请并没被通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