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来送新婚礼品,可见了植人后,却完全不想动了。

那日他与植人擦肩而过,便去买了礼物,琢磨着今天送过来,顺带提点一下,别着了道。

然而,事实却是,现实给了他沉重的一击。

那新婚礼物无论如何也送不出去了。

内心惊涛骇浪,蔺跷冗尽量维持着面上的平静,“我过来看看……”

“嗯。”蔺景枭颔首。

他面色平静,余光却一下又一下偷瞄小植人,眉宇的线条都少了几分棱角。

蔺景枭的动作看似隐蔽,可完全逃不脱蔺跷冗的观察,蔺跷冗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。

“你是叫做袁奕典么?我可以叫你一点么?”

袁奕典愣了一下,笑着应道:“是的,大殿下。”

“一点,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?例如开一家店或诊所?”蔺跷冗收拢所有情绪,不着痕迹的试探。这个植人的安抚力究竟有多强,他很清楚,但他不知道弟弟了不了解。

如果蔺景枭并不清楚,那么他就一定有机会。

袁奕典愣了一下,未来他是准备赚钱继续修炼的,至于怎么快速赚取足够的费用他的计划并不完善。想了想,他笑了一声:“也许会开一家店吧。”

有土豆这只仓鼠在,他们卖些东西还是不错的。

起码,安抚剂就很好赚。

“是么,我在这方面有些心得,如果你有哪方面的问题都可以来问我。”蔺跷冗瞥了眼弟弟。

近乎干涸的心田再次被一股甘泉浸润,试探的结果出乎他意料的美妙。

现代的人讲究圆滑,说话留一线。并非提出请客就是真想一起搓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