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奕典走在蔺景枭身后,几只小崽儿亦步亦趋,乖乖跟在他身后。

“汪汪汪!”小狗崽没心没肺,绕着袁奕典蹦蹦跶跶,像是一只脱了缰的小野狗,欢脱极了。

另外几只小崽也乖乖巧巧跟着,小章鱼甚至将自己的水碗顶在脑袋上。

小崽崽外加仓鼠精都与小植人一般,睁着闪亮亮的眼睛,好奇的左顾右盼,柔和的光打在几人身上,画面出奇的温馨,就像是真正的一家人,朝气蓬勃的,充满了对未来的期盼。

蔺景枭余光扫过,幽冷的眸溢出些许异彩。

二楼的格局很简单,书房,卫生间和训练室。三楼更简单,储物间,卫生间和训练室。地下室是冷藏室和车库。可以说非常的直男了。

袁奕典嘴角抽抽:“…………”

蔺景枭面颊微红,轻飘飘的扭过了头,当做什么都没发生。

最终,还是袁奕典提议先将就一晚,明天再说。

袁奕典欢喜地连床带自己一起奉献给崽崽们,就被大老虎不高兴的拎起来带入主卧。

门“砰”的关严。

“殿下?”袁奕典不明所以。

蔺景枭面无表情地解扣子脱衣服,露出肌肉紧致的腹肌。

袁奕典开始呼吸急促,心跳加速,哆哆嗦嗦地捂着领子:“殿,殿下?”

蔺景枭垂着眼皮撕开绷带,小小声开口:“疼。”

紧张的情绪消散,袁奕典看到二殿下新增的狰狞伤口,绷带崩断后再次裂开冒血。

“快住手!我来!”袁奕典心脏被揪紧,忙跑过去,脑袋上两片小叶子因焦急而直直挺立。

小植人迎面撞上来,蔺景枭耷拉的尾巴尖悄咪咪晃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