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端砚指着桌上黑乎乎的一盘东西，表情分外纠结，问：“想想，这是什么？”

纪想自然地说：“清蒸鳕鱼啊！”

沈端砚：“……”

他扯了扯嘴角，哭笑不得，“你这不是清蒸鳕鱼，应该是炭烧鳕鱼。”

都焦成这副鬼样子了，还能吃么？

纪想：“……”

“嘿嘿。”纪想干笑，清咳一声，“火候没掌握好。”

沈端砚的目光投向另一道菜，“这一团又是什么？”

纪想：“八宝葫芦鸭，看不出来这是葫芦么！”

“抱歉，真没看出来它是葫芦。我还以为是猪肚。”

纪想：“……”

“丑是丑了点，不过味道应该还是不错的，咱先来尝尝味道哈！”纪想率先用刀切开了鸭身。

鸭身里塞着满满一团糯米，半生不熟，颗粒分明。

纪想：“……”

沈端砚：“……”

周遭的空气一下子就陷入了凝滞。两人一同静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