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您先看着司濛,我和竟宁出去一下。”司澄对秦女士这样说。
“嗳。”秦女士应一声,拉了把椅子坐到了女儿的病床前。
两个年轻的男人一前一后走出了病房。
同样年轻,同样儒雅,同样养眼,一时间吸引了不少关注。
司澄双手插兜,头发留得有些长,穿得也很有个性,非常有艺术家的风范。
“说说怎么回事,我妹妹怎么就突然晕倒了?”司澄开门见山,利落干脆,毫不拖泥带水。
早晨出门的时候司濛还好好的。哪里会说晕倒就晕倒了。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晏竟宁的两道眉毛重重拧成褶子,根本难以舒展。
他愧疚地说:“这事儿怪我,是我的错,我不改和她起争执的。”
司澄眉头一皱,顿时沉声问:“你俩发生什么了?”
他了解自家妹妹,如果不是牵扯到大问题,司濛断不可能情绪有如此强烈的起伏。
“司濛不想要这个孩子,我俩就起了争执。是我的错,我没照顾好她。”男人压低声线,面对大舅子的盘问,忽的就丧失了底气。
“你逼她了?”司澄眼里寒意乍现,声线听着比之凛冽了许多。
“嗯。”男人敢作敢当,他不打算逃避。
“你真厉害晏竟宁!”司澄扬手就给了晏竟宁一拳,咬咬牙说:“你知不知道濛濛她这人最讨厌别人威胁她,你竟然敢威胁她?!”
晏竟宁吃痛,僵持在原地,没还手。他只是抬手摸了摸疼痛的嘴角。
“是我的错。”男人冷声道,面沉如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