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还坐在这里干嘛?赶紧去追啊!”
晏竟宁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,神色迷茫,“阿最你不知道,我现在心里特别乱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我觉得我并没有做错什么。我只是想让她清醒清醒。”
现在的自己仿佛已经被千山万水包围,周围的环境都是希望的。他置身其中,根本找不到出口。甚至连腿都迈不了。
周最大声说:“还能怎么办?夫妻间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对与错。男人嘛,能屈能伸,在老婆面前就得放低姿态,这一点都不丢人。你现在不去找她,等她心凉了,你都没地哭去。”
“我都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有没有我,这么长时间以来,我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。阿最,我是不是做错了?”男人的嗓音压得很低很低,近乎呢喃。
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努力,总有一天能够撬开她心扉,将她从过去的阴影里带出来。可事实证明他这个想法太过天真了。这么长时间以来,她非但没有走出来,更没有对自己产生任何感情。当初一意孤行把她捆绑在自己身边,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了?
“要证明一个女人心里有没有你,这还不简单,刺激一下不就行了。”
“怎么刺激?”
“离婚啊!”周少爷平静地扔出□□,“她心里如果真的有你,这婚就离不成。”
司濛打车去了谢家。站在别墅大门外,她抬手摁了门铃。
里头的人听到动静忙跑来开门。
开门的是谢家的保姆,见到司濛咧嘴一笑,“是司小姐啊,快进来。”
保姆扭头对屋里的人说:“太太,是司小姐来了。”
余梦溪在二楼听到动静,忙披了条披肩下楼。
i比她还迅速,老远就扑进了司濛怀里,热情的狂摇尾巴。
司濛摸着小家伙的毛茸茸的脑袋,“好久不见啊i!想我了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