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濛,我还是喜欢你主动撩我,那样我会失控。”他极致地放纵,肆无忌惮,“只有你才能让我失控,唯独只有你。”
吻如雨下。司濛想避开,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开。她像往常一样在纵容他。好像从最开始的时候,她就一直在纵容他,纵容他靠近她,走进她的生活,改变她的习性,甚至纵容他亲密无间的亲热。
以前她总觉得是晏竟宁太厉害,技术好,她无力反抗。今晚她才倏然惊觉,不是她无法抗拒,而是她一直都在纵容他,更是在放纵自己。
承认吧司濛,这个男人一点点化解了你,把你推上了绝路,你无路可退。只能投身他的怀抱。
放纵过度的结果就是生物钟都没让晏竟宁准时醒来。
一觉睡到了大中午。
起床拉开窗帘,阴云密布。
风很大,吹得窗帘左右摇摆。
远山青黛,延绵不绝。一排户型一致的小别墅隐在无数翠绿浓淡间,蓝色的房顶时起彼浮,若隐若现。
昨晚刚下过一场秋雨,空气里浸润着无数水汽,潮潮的。似乎用力拧一把,水就能渗下来。
雨后空气格外清晰。清爽的秋风透过纱窗吹进室内,沁人心脾。
晏竟宁深吸了一口,五脏六腑都舒服了。
广玉兰迎着风口,枝干健硕,枝叶摇摆。
这几株广玉兰种了很多年了,是小区最早开发的时候被种下的。他平时都没怎么注意到它。
自从司濛住进来以后,她时常会站在窗户边看这些树,静静的看着它们,眼神迷惘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手里端着一杯咖啡,慢慢地喝,慢慢地看,一站就是一两个小时。
司濛没在卧室,家里转了一圈都没见到他人。
奇了怪了,平时死宅的一个人,这会儿跑到哪里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