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喝不了。”
从天而降的男声,很低沉,像是雨滴敲打在芭蕉叶上,清脆悦耳。
那个声音和现在不同。可又有那么一点相似。
这个男人会发出各种不同的声音。时而低迷,时而嘹亮,时而清脆,时而嘶哑。
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,那种暧昧和嘶哑的嗓音,估计没有女人能够抵御得了。
听完晏竟宁的这句话,司濛整个人像是一只干瘪的气球,突然被人注入气体,立了起来。
路灯暖黄的光从左手边射出,一条条光柱里有无数细小的尘埃在悬浮。一高一矮两道影子投射到地上,静谧如画。
冷风穿过衣衫,冷气四处流窜,身上空荡荡的。司濛不自觉抱紧了手臂。
她穿得很少,薄薄的镂空针织衫,领口还特别宽大,下身一条黑色短裙,浅口单鞋。也没穿丝袜,光着两条腿。
大晚上,晏竟宁一个大男人都穿了外套。可她竟然穿得这么清凉,怎么可能不冷。
看到她这个小动作,晏竟宁麻利地脱下自己的外套,直接盖在她身上,“天凉了,出门要多穿点。”
“嗯。”她咬着下唇,唇齿间发出短暂的音节,嗓音有些抖。
夜风将两人的衣角吹得猎猎作响,很像司濛当时鼓动的心跳。心房陷进去一角,突突作响。
“晏竟宁……”她张了张嘴,好几次才发出声音。
“嗯?”
“你低头。”
“哦。”他不疑有他,照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