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古铜色的脸遍布沧桑,尽显迟暮之态。
慕寸心缓缓起身跪在地上,朝天一大师郑重叩头,“多谢师父这些年的教诲,心儿无以为报,惟愿您老人家安康健在,无忧无扰。”
“没事了,你回去吧!”良久之后,天一大师仰头喝一口茶,直接下了逐客令。
“师父,您觉得他人如何?”临走之前慕寸心这样问。
大师将手里的瓷杯搁置于桌面上徐徐反问:“若是我觉得他不好,你就会放弃他了吗?”
慕寸心一听毫不犹豫摇头,“不,我不会。”
“那不就行了,你自己选的人要问你自己的心,旁人的意见做不得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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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禅房出来,雨依然未停,洋洋洒洒地敲击着地面。
她没带伞,自然只能冒雨下了台阶,走到院子外。
突然高大颀长的身影入目,她不禁愣了愣神。
男人一袭深色西装,手执那把他惯用的黑色长柄伞,鞋底踏过湿漉漉的路面,步调不急不缓,一身清寒气息。
雨雾迷濛,伞柄处brigg标识瞬间化作一帧朦胧剪影,微微悬于视线之外。
待她回神,男人已经站至她跟前,将大半边伞面盖过她头顶。
“你怎么来了?不是说要开会么?”她有些意外,但更多的是惊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