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寸心:“——”
妈蛋,又被他钻了空子。
“走吧,我带你去吃饭。”大boss一副没事人的模样,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慕寸心:“——”
这画风要不要转的这么快啊?
而当时商离衡唯一的想法就是: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呀!
冬日辰光天黑得早,堪堪傍晚五点天色就完全黑下来了。
商离衡带着慕寸心去吃饭,路过小超市时吩咐她:“你在外面等我一下。”
慕寸心站在超市外面看着男人向老板娘询问着什么。他英俊的五官被节能灯光影照出线条深邃的轮廓,好像柔化了一般,温和又温柔。
几分钟以后商离衡走出超市,递给她一样东西——创口贴。
“贴在手心上,伤口不要感染了。”
说不感动那一定是假的。她过往二十年的人生荒芜贫瘠,寸草不生,从未有人待她细致如此。柳含烟从小就不管她,她一个人摸滚打爬长大,磕磕碰碰那是常有的事,她自己都不会太在意。可是这个男人居然可以心细如尘,注意到这么多。
蓬勃大雨时的一把伞;注意到她的设计稿不能淋雨;怕她的脚踝受寒为她卷下裤腿;现在贴在她手心里的一个创口贴。
“谢谢!”除了这两个字好像再也说不出其他了。
商离衡笑得一脸温和,“谢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