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绍兴站边上也说:“周医生,我们软软真是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“伯父,伯母您客气了,我和软软是朋友,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阮冬阳发水痘多少和他有关系。若不是跟他去见舅舅舅妈,她也不会淋雨,估计也就不会发水痘了。
“软软这孩子打小就让人省心,没什么毛病,感冒发烧都很少。也不知今年是怎么了,动不动就进医院。照理说今年也不是她本命年啊!改天真该带她去永安寺拜拜佛,驱驱霉运。”田慧芬女士说得忧心忡忡。
阮冬阳:“……”
她无语极了,“妈,您真迷信。”
何晴晴笑着说:“阮小姐你还别说,这种事多少还是有一点的。”
阮冬阳:“……”
医生崇尚科学,难道不该是彻底的无神论者么?
周峻深嘴角噙着笑意,施施然反问:“你不也说槐树招鬼?”
阮冬阳:“……”
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?
她格外郁闷,愤懑不平地说:“肯定是那该死的槐树给我招来了邪气,不然我怎么会长水痘,从小到大都没长过。”
周峻深:“……”
这蜜汁逻辑,谁都不服,就服你!
“好点没?”他不理会她的胡诌,只关心她的身体。
“打了针好多了,就是很痒,忍不住想去抓。”
他笑了笑,说:“再痒也得忍着,抓了会留疤。你们女孩子爱美,留疤可就不好看了。”
阮冬阳很心塞,浑身发痒,又不能用手抓,别提多难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