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嘛。”听到他话音里的轻松,许桉柠松了口气,又去抓他的手指,“那,咱们留下来,好不好?”
应期垂眸,她咬着唇,期期艾艾的。拒绝的话到了嘴边,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疯狗团们象棋也没心思下了,一个个假装矜持地在那喝酒聊天,暗地里伸长了脖子往角落里瞧。
昏暗的角落里,高大的少年倚着墙,女孩子摇着手臂撒娇痴缠。
吉他的弦一声声地轻拨着,动人心弦。看不清他们的表情,但也能嗅到空气中淡淡流淌着的甜蜜味道。
鲁深咂咂嘴,抿了口酒,语带沧桑,“恋爱的,酸臭味。还没恋呢,就这么酸了,要是以后真的追到手了,阿期身上不得一股羊骚味儿……”
闻言,疯狗少年们都有些神伤。
宋承予抹了把脸,站起来,举杯咋呼,“来来来,干了这杯苦逼的酒,祝咱们单身地久天长!”
下一秒,疯狗团群起而攻之,“去你丫的苦逼酒吧,你这老狗贼……”
六个男生在沙发上毫无形象地揉成一团,许桉柠拉着应期走回来,看着这场面有点懵。
应期撇嘴,捂着她的眼睛,偏过头骂,“一群老王八蛋……”
在酒吧这种还比较有情调的地方下中国象棋,怎么想怎么觉得有点傻逼。
虽然刚才揍了一架,但疯狗团们有着共同的目标,还是比较团结的。宋承予一边揉鼻子一边和鲁深商量,怎么不知不觉地把应期给灌醉。
应爸和许爸常年在军队,一身的豪气,酒量也都是个顶个的好。每到过年的时候,两家在一起聚一聚,都会喝点酒,应期也跟着陪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