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回到了别墅区,盛欢直接推门下车,不管身后跟着的陆靳言,进了房间后便把房门给锁住,把自己关在里面。
听着外面连绵不断的敲门声和陆靳言明显担心的声音,盛欢将自己陷进床褥里,对着外面的一切声音置之不理。
陆靳言站在门口,耐着性子一遍一遍地敲门,里面静悄悄的,没有一点声音。
站了一会儿,陆靳言转身离开。
他去书房拿了钥匙,回来开门,便看到盛欢蜷缩在被窝里,应该是哭着哭着累得睡着了,脸上还有隐隐的水痕。
他从没见过盛欢流眼泪,她仿佛就是向阳而生,将一切不好阴暗的情绪排斥在外,有脾气就发,从来没有将委屈往心底里咽下去,这是第一次,她一个躲着偷偷地哭。
心猛地就被揪住,像是被利刃一刀一刀地割下心底最柔软的地方,鲜血淋漓。
陆靳言调高了些房内的温度,又小心翼翼地帮盛欢盖好被子,露出一张小脸,才拿起一直放在手心刚刚吩咐人送来的药,用棉签一点一点地涂在盛欢的嘴唇上,那个被他咬破的伤口。
因为担心会把人吵醒,所以他手上的动作格外的小心温柔。
陆靳言收拾好药品,透过窗外的月光坐在床边看着盛欢,也不知道看了多久,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轻轻一吻,才离开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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