簪星手中动作顿了一下,看着他开口:“需要人帮助不是丢脸的事,师叔。”
顾白婴愣了一下,回过神来后又注意到簪星的动作又怒道:“杨簪星,你在干什么?”
簪星的手伸到了他衣袍内,顾白婴的衣裳和太焱派的袍服不大一样,他似乎不大喜欢穿宗门薄薄的纱袍,更偏爱劲装锦袍。外裳是雪白的,里衣也是雪白的,缎子精致柔软,看起来干干净净。
女子手一扬,只听“撕拉”一声,里衣被她撕开了一道,顾白婴面色涨得通红,还没说话,簪星就道:“乾坤袋打不开,用这个先处理伤口吧。”说罢,也不管他愿不愿意,双手放在他的肩上,一下子将他的衣袍扯开来。
“杨簪星!”
“我听得见,不用喊那么大声。”簪星继续拉着他的衣服,雪白的衣袍被拉至腰间,露出少年劲瘦的身体:“只是处理伤口,你也不必叫的跟贞洁烈男一般。”话音刚落,她的目光就凝住了。
顾白婴肤色白,衣袍下的皮肤也白皙,但这种白皙又不是女子肌肤的细嫩,应当是因为常年用功修炼的原因,看起来结实又蕴藏力量。如今衣袍褪下,方才看见胸前有两处血肉模糊的窟窿,伤口极深,像是被蛇牙洞穿一般。
簪星一时没能继续下去。
她知道顾白婴的情况不会很好,否则也不至于被蜃女逼到如此地步,但没想到伤口竟这般严重。
“你”她想说什么,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,最后只好问:“疼吗?”
顾白婴目光动了动,撇过头去,满不在乎道:“废话,蛇牙有毒,我失去知觉,没什么感觉。”
簪星点一点头,将手中撕下来的白帛缠上他胸前,干净利落地一拉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