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舞刀弄枪就叫离经叛道了?”顾白婴嗤笑一声:“连弓箭都不让你拿,你却说你夫君对你很好,没有一丝缺点,离珠公主,你可真大方。”
簪星真恨不得踹顾白婴一脚。
离珠公主闻言,却怔住了。她没有反驳顾白婴的话,只是看向窗外,半晌没有回答。
气氛变得尴尬了起来。
簪星眼见着也问不出什么来了,便放下手中的茶盏,起身道:“我们今日来,其实也就是随便问问。多谢公主告知我们这么多,时候不早,我们也先回去了。若有别的问题,我们再来寻公主解惑。”说罢,簪星拼命对顾白婴使眼色,见顾白婴不理她,只得抓住顾白婴的胳膊,将他生拉硬拽出了离珠公主的偏殿。
待回到自己住的院子,顾白婴一把甩开簪星拉着他胳膊的手,道:“杨簪星,你刚才挤眉弄眼的干什么?”
“师叔,你干嘛老在离珠公主面前讽刺老国主呢?”簪星望着他:“人都死了,死者为大,不必说这么多吧。”
“虚伪之人,当然要说。”顾白婴哂道:“离耳国的卷宗全都是弄虚作假,烧了得了。”
簪星正想再劝几句,忽然听见院子外田芳芳的声音传来:“师叔,簪星师妹!”
“他们回来了?”簪星回头,就见田芳芳和门冬气喘吁吁地从院外跑进来。
几人进了屋,田芳芳捞起桌上的茶杯灌了两口茶,簪星问:“怎么跑得这么急?”
“师叔,”门冬看向顾白婴,激动地开口:“有收获,这一趟有收获了!”
顾白婴问:“查到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