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心里有戏,就没有卖不了的惨。

脚尖轻轻踢了一下陈时屿的小腿。

裸色的细跟衬得她脚裸似乎一掰就断,水光鞋面蹭过熨烫笔直的西装裤,面料微微一荡,带起一阵细微的电流。

啧。

徐青桃撩完也没跑,指着自己的脚背,小声嘟囔:“真的受伤了,这么大的伤口呢。”

足弓饱满如新月,白嫩的看得到毛血管,伤口反倒显得有些触目惊心。

陈时屿“嗯”了声,哂笑一声,语气凉凉:“是挺大。得马上送医院吧。”

否则伤口就要愈合了。

徐青桃:“……那倒不至于。”

她嘀咕:“就是走不动路,要抱。”

陈时屿没动静。

徐青桃越演戏越多,嘀嘀咕咕:“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让我去你家住一晚上吗,万一我回家住,那个杀人犯又觊觎我的美色然后对我图谋不轨怎么办……”

陈时屿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,舌尖顶了下后槽牙:“你住我家里,不怕我对你图谋不轨?”

徐青桃一听,“啊”了一声,下意识讷讷开口:“还有这种好事儿吗。”

……

……

救命,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。

-

做完所有笔录,已经是十二点。

外面下着瓢泼大雨,徐青桃走出警察局,还是不死心地试了一试。

“雨好大,像楚雨荨跟云海分手时候那么大。”

男人,给你个机会挽回我,不然就分手。

陈时屿不言。

徐青桃又开口,声音提高了一点:“像杉菜离开道明寺那天那么大!”

离谱,竟然真的一点都不心疼她吗??

狗男人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