茫然之际,陈时屿忽然站了起来,往她的方向走了几步。
徐青桃下意识抬头,视线跟着他移动。
直到男人懒洋洋的声音再一次在耳边响起。
“户口本带了吗?”
徐青桃死去的心跳忽然狂震起来,诧异地看着他,露出了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陈时屿骨节分明的食指在桌面上叩了两下,道:“只是答应了你的求婚而已。”
他挑眉:“倒也不至于,激动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。”
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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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融峰会结束后,酝酿了一下午的暴雨倾盆而下。
迈巴赫冰冷的无机质玻璃隔绝了初夏的闷热。
车内一路无言,只剩下冷气释放的声音。
同时也把徐青桃给冻清醒了,回过神,自己已经上了陈时屿的车
——就是她需要两百年不吃不喝的攒钱才能买得起一辆的那种车。
窗外的风景飞快的倒退,渐渐变成徐青桃熟悉的街景。
熟悉到今天早上她才从这里路过,不过两百米的路程,民政局三个大字就映入她的眼帘。
徐青桃停止思考的大脑开始缓缓转动起来。
她刚才采访了陈时屿,然后问他是不是单身,最近有没有结婚的打算,然后她——
她怎么就被迫求婚了?!
更重要的是,陈时屿竟然答应了她的“求婚”。
他!答!应!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