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旗袍女人的叙述中看,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。
席乐也愣了,搞半天就这么简单的吗,完全听不出来有任何特殊的地方。
到底哪里让新娘放过了她?
殷白鹤若有所思:“他说是你自己撞上去的。”
旗袍女人苦笑了一下,想撩自己的头发,但是没有力气,“他就是个爱推卸责任的人,这还不清楚吗?”
他们再问,她说来说去也就是这些话。
等离开202房间后,走廊上中年男人的尸体还在,突出胀大的眼球死死盯着经过的所有人。
饶是鲁东海也觉得蛮可怕的。
现在想想,尸体消失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,否则要面对那么多惨死的尸体,到时候走廊都可能被堆满。
席乐转向殷白鹤,“你觉得她隐瞒了线索吗?”
殷白鹤说:“未必。”
其实大方向上听起来是没有什么漏洞的,但细节方面就只有旗袍女人和那个中年男人自己最清楚了。
205的房门大开着。
席乐往里看了一眼,洗手间的血迹还在,“为什么吵架要在洗手间,地方那么小,难道是男的想图谋不轨?”
说到这儿,他想起来每晚在自己耳边的说话声。
其实也很像吵架。
难道住在这里的人都吵过架?昨天皮裤男的死让他们觉得这次的鬼可能对男性不太友好。
今天两个人吵架,只死了男人。
席乐越想越觉得无厘头。
如果两个女人一起吵架呢?如果两个男人一起吵架呢?还是吵架失败的一方可以活下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