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动了一丝收徒的念头。

随即,夏尔·波德莱尔叹息地放弃了,兰堂不懂老师在想什么,隐约感觉到老师对兰波的欣赏。

保罗·魏尔伦捡黑帽子回来了。

优雅的暗杀王直奔哥哥的位置而去,不再是无心无情之人,有可以付出的对象。

老阴逼的夏尔·波德莱尔再次使绊子。

夏尔·波德莱尔让兰堂去拖住保罗·魏尔伦,等阿蒂尔·兰波发泄过够了,离开巴黎公社之后,夏尔·波德莱尔正了正领带,从口袋里掏出了金边眼镜,对着随身小镜子照了照,尽量不笑,减少笑纹的出现。

巨额的金钱与异能力只为他拖延了十年的衰老。

法国人的花期太短。

容颜盛开到极致后,在四十岁走下坡路的“恶之花”奢靡颓败,戴上眼镜变得温文儒雅起来。

“轮到我去联络一下‘师生’感情了。”

巴黎公社外。

阿蒂尔·兰波与行人擦肩而过,无数人回头看他,却引不起他的停驻,这缕风不属于任何人。

在路上,阿蒂尔·兰波再次偶遇乔治·伊藏巴尔。

对方从巴黎的一家甜点房里出来,长发卷翘,如同一只卷毛波斯猫,把慵懒和斯文拿捏得很好。他的手里捧着一盒马卡龙和布丁,身上比起上次多了一些男士香水的气息,被甜点的香气调和得格外好闻。

“伊藏巴尔老师!”

阿蒂尔·兰波振作起来,脸上看不到生气的痕迹,他迎上去打招呼,想为对方做一点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