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罗·魏尔伦以手遮住话筒,转头盯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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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堂哄道:“我在履行你哥哥要求的责任,给你们竖立一个正确的观念。”
保罗·魏尔伦听见是哥哥的要求,不去理兰堂的自作多情,继续跟弟弟沟通。哥哥跑掉了,弟弟不能再出事,否则他会相当生气的。
电话结束之后,保罗·魏尔伦感到孤独,陷入反思——兄弟双全的日子怎么就没有了。
兰堂拉他出门采购。
保罗·魏尔伦注意到身边还有一个人,哥哥和弟弟不在了,能值得信任的就剩下对方。
兰堂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没出卖中原中也。
“亲友,你握得太紧了。”
保罗·魏尔伦看着兰堂牵住自己的手。
“因为我怕冷。”
兰堂对保罗·魏尔伦浅笑,不说得理直气壮一点,保罗是不会理解他为什么想握紧。
——我怕你跑掉啊。
巴黎街头,阿蒂尔·兰波冷着脸,没有伪装的容貌大摇大摆地暴露在世人的眼前。他大步流星地走在人行道上,好似气势汹汹,只有他明白自己无家可归,在寻找下一个落脚地。
雪白。
肥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