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原中也悲伤地说道:“我就是看一看。”
赌桌,与他无缘了。
他没有傻到说什么“how uch”,在赌场贿赂工作人员也不会让他的外表看上去成熟。
走出去后,中原中也恶狠狠地发誓。
“我成年后再来!”
楼上,这家赌场贵宾厅招待的基本上是亿万富翁,装修得极尽奢豪,走廊处铺着埃及进口的手工地毯,水晶吊灯折射出金钱的魔力,墙壁与墙壁之间的隔音措施做得很好,几乎没有声音。
行走在这里的客人衣冠楚楚,面带笑意,携带女伴,与大众娱乐区的热火朝天就像是两个世界——赌博,不过是上流社会从古至今的消遣手段。
保罗·魏尔伦潜入了贵宾区寻找哥哥,重力探测波一次次地反馈出相应的信息。
直到一个房间,重力探测波石沉大海。
保罗·魏尔伦眼神马上看了过去,确定哥哥就在这个房间,切开门锁,不管不顾地走了进去。
想象中的多人围坐画面没有出现。
阿蒂尔·兰波坐在那里翘着腿,提着一串葡萄,仰着头靠在椅背上,嘴里叼着最下方的葡萄。
他洗过澡,披着睡袍,双腿若隐若现。
别提多么荷尔蒙爆棚了。
换个人看见怕是要想入非非,多看几眼胸膛。
保罗·魏尔伦的关注点不在性感上,而是狐疑地问道:“哥哥,你没有玩牌吗?”
阿蒂尔·兰波说道:“玩了几把。”
保罗·魏尔伦走上前,握住一缕湿发,挑了起来,哥哥后颈处的肤色要浅一些,上面留下了红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