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俩回房间讨论旅游计划,中原中也是一个静不下心来的少年,兴趣勃勃地逛酒店。

遇到人,他不畏惧,出示房卡就能证明自己的身份,来自总统套房的客人是最高层次的人。

遇到了想要购买的东西,他记起阿蒂尔·兰波教导的话,其他话一概不会交流,一鼓作气地说道:“how uch?(多少钱?)”

这句话一出现,任何人都对这个小孩子另眼相待,和蔼可亲得犹如在面对一位上帝。

中原中也渐渐地学会了美国的生存法则。

——有钱便是上帝!

阿蒂尔·兰波在客厅点了一根雪茄,步入美国后,舌头仿佛缺了点滋味,自己以前在美国玩的次数可不少,“保罗,巴黎的变化大吗?”

身在美国,阿蒂尔·兰波思念的却是巴黎。

巴黎是否强盛至极?

法兰西有没有在战后的年代沐火重生?

保罗·魏尔伦不抽雪茄,闻到烟味稍稍躲开,阿蒂尔·兰波坏心眼地吹到他的面前。

保罗·魏尔伦用“重力”改变烟雾的方向。

“哥哥,我八年没有回去了。”

“胆小鬼,什么暗杀王,叫逃跑王算了。”

阿蒂尔·兰波的长相是各国都受欢迎的类型,金发蓝眸,洋溢着让欧洲人沦陷的阳光魅力,但是嘴毒起来犹如一把把刀子,令人消受不起。

保罗·魏尔伦不是十九世纪末的受气包魏尔伦,天生缺一点喜怒哀乐,没有和他吵架,反过来说道:“我是不想招惹法国政府,以免和过去的同僚兵刃相接,而你呢?哥哥,你没有理由不回去。”

阿蒂尔·兰波抽着雪茄,用子虚乌有的理由说道:“我不想给法国政府打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