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原中也冷着脸,死命压制住掀桌子的冲动。
阿蒂尔·兰波边吃边说:“这样就不用愧疚了吧,你可真是一个心软的人,和他一样。”
中原中也不想去理解“他”是谁,问名字,对方不答,问身份,对方绕圈子,他只能被迫开动大脑,用另一种问话方式去旁敲侧击。
“喂,你真的被通缉了?是什么罪名?”
“叛国罪。”
“叛……国……”
中原中也嘴巴张大。
也就是说,这个人因为他的事情而叛国了?!
阿蒂尔·兰波一脸从容:“不要大惊小怪,反正你去查也不可能查到我的名字。”
中原中也马上不忿道:“你瞧不起我?”
阿蒂尔·兰波按照自己对法国同胞的了解,尤其是文学领域的人,咬住了筷子,单纯地说道:“因为不满法国政府,流亡海外的人应该很多啊。”
中原中也呆滞:“很多?”
阿蒂尔·兰波说道:“以前是战争年代嘛,向往和平的人总归是多于喜欢战斗的人。”
在阿蒂尔·兰波的记忆中,法国同胞还是有骨气的,英法两边背负罪名的人经常互相流窜,英国也乐于包庇这些参与政治的文人们。
中原中也消化了一些欧洲人的观念,对阿蒂尔·兰波的满不在乎,升起了一丝自己都不知道的敬意。
那不是其他的罪名,是最严重的叛国罪啊!
假如是自己背负这样的罪名,永远不能再回到日本,永远不能在外面用真名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