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宰治瞬间精神起来:“玫瑰花!”
森鸥外颔首,收起坏笑,冷冷地说道:“我不怀疑兰堂君的立场,然而要是有人对兰堂君使用美人计,或者是利用鲜花做暗号,进行见不得光的联络,我们不得不防。”
这个世界最可怕的是未知,是人心的变化。
森鸥外深谙个中的道理。
太宰治不满地说道:“线索太少了,森先生,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,不要藏着掖着。”
森鸥外说道:“另一个线索,兰堂君最近经常外出,疑似在调查某个人,具体的信息就不清楚了,他毕竟是组织里杰出的异能力者,我的人无法近距离跟踪他。”
调查某个人?
太宰治的脑海里冷不丁想到了集装箱里的痕迹,有人在自己的地盘上过夜了。
对方是谁,太宰治不知道,但是太宰治感觉到那是一个居无定所的浪子,而且对方留给他的印象很好,所以他就没有找对方算账。
能让兰堂先生查不到的人,显然不能大张旗鼓地居住在酒店、旅馆之类的地方。
太宰治压下心思:“森先生,万一兰堂先生就是在专心谈恋爱,你这样就太搞笑了。”
森鸥外的眼底浮现讥讽,恋爱?认识兰堂的人都不会这么想,那是一个见惯了死亡的异能力者,被自己提拔成准干部之前就侵染在黑暗之中,绝无在阳光下享受美好情怀的可能性。
森鸥外笑眯眯道:“我相信,这些线索对于太宰君而言足够了。”他哄着太宰治,就像是在哄着晚辈去解开谜题游戏的长辈,“帮我看看兰堂君的忠心。”
太宰治不假思索道:“假如我抽掉兰堂先生的围巾和耳罩,你能保证我不被揍吗?”
森鸥外:“……不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