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影将十九世纪的事迹改变,加以升华,为这场不为世人接受的爱情增添色彩。
“他的记忆有如太阳照耀着我,永不熄灭。”
——保罗·魏尔伦。
明明虚构了许多的情节……电影外的人冷漠地看着故事,去擦拭脸颊,触碰到簌簌落下的泪水。
“为什么我会再为这个人哭泣。”
“我不该哭的。”
“三十七岁的我不会为他动容,只想要再次出海,去追寻远方的太阳。”
“是我的年轻,让我还未看透吗?”
“我看过历史资料,【阿蒂尔·兰波】因为右脚的肿瘤而截肢,成为了残疾人,三十七岁死在了马赛。”
“魏尔伦与妻子离婚后逐渐精神失常,穷困潦倒的活到了五十一岁,死前名声大噪,成为了法国的诗人之王,应该挺得意的吧。没有我,他收养了一个十九岁的学生当情人,情人没几年死于伤寒,他为情人创作了二十五首诗,收入在诗歌集《爱情》之中……”
“再之后,他跟两个老妓女同居,老妓女靠卖他的诗歌维生,这就是他感人肺腑的爱情啊。”
阿蒂尔·兰波想到保罗·魏尔伦晚年的生活就冷笑连连。
保罗·魏尔伦还有脸说:“他死后,我夜夜都梦见他,他是我巨大而光耀的罪。”
阿蒂尔·兰波的呼吸急促,气得够呛,身体蜷缩在沙发上,胸口反胃恶心,手臂哆哆嗦嗦颤抖地要去掏向裤子的口袋,又硬生生遏制住了。那个年代,欧洲的贵族和平民都流行吸食浸泡了大麻的烟草,以此为傲,证明自己是有闲钱的人。
“我不能再犯下同样的错误……”阿蒂尔·兰波好似看到历史上病痛缠身的自己,双眼失神,“我的身体会坏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