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宰治是森鸥外捡回到森会社的孤儿,他没有过去,也没有家人,孤零零一个人,自然会羡慕禅院兄弟之间的感情啊!

“……您说的对。”这一刻,织田作之助被瑛纪的逻辑说服了,他思考再三,居然说:“也许太宰自己都没察觉,他其实很渴望有一位关心他的兄长。”

考虑到中也和魏尔伦互相使绊子,再想想瑛纪和甚尔也经常为对方背黑锅,织田作之助将脑海里的人名过了一圈后,得出结论:“您觉得绫辻行人怎么样?”

瑛纪卡了一下,他想到太宰治提到绫辻行人就咬牙切齿的样子,委婉地说:“这要看太宰治的意思吧?”

织田作之助想到自己这些天看到的景象,他小声说:“其实我觉得自己在森会社有点多余。”

瑛纪很惊讶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
织田作之助:“因为太宰和绫辻互相算计对方,他们似乎玩得挺开心,好几次他们俩都异口同声对我说你先出去吧或者是你别插手,完全乐在其中了。”

瑛纪听后倒吸一口凉气,明明太宰治在自己面前还一副掀起绫辻行人的模样,背地里却和绫辻行人玩猜猜乐游戏玩得这么开心吗?

瑛纪感慨起来:“我还是太单纯了,真以为太宰讨厌绫辻先生呢,既然你觉得很多余,那和红叶以及太宰打个招呼,提前回来吧。”

织田作之助点头:“我也这么想,我打算明天找太宰谈一谈。”

瑛纪:“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
织田作之助犹豫了一下,他想到最近伏黑惠给他发短信的内容,缓缓道:“如果《安心了》故事里,甲先生是太宰治,那么乙先生是您吗?丙先生恐怕就是老板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