瑛纪诧异地看了看夏目漱石,脸上露出赞赏之色:“你能理解真是太好了。”
像夏目漱石这个年纪的老头思想如此开放包容,瑛纪终于提起了几分兴趣。
瑛纪问夏目漱石:“你觉得我这本小说好看吗?”
夏目漱石犹豫了一下说:“说实话,阅读体验并不好,因为正常人是无法理解珍珠的思考逻辑的。”
瑛纪表示理解,他还是那句话:“神无所谓善恶,定义好坏的是人,珍珠又不是人。”
夏目漱石反驳:“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、不,占据世界生产力的是人。”
瑛纪笑着点头:“对,人心是偏的,我们都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,而不是被称为正确的事。”
夏目漱石怔怔地看着瑛纪,苦笑起来:“原来如此,什么借口和大义、道德和法律,在您眼中都只是想做而已。”
瑛纪反问:“如果活着没有想做的事,那太惨了吧?”
夏目漱石正色道:“除了想做的事外,人身上还有与生俱来的责任和义务,也许是家庭、师长、社会和国家等等,人不能随意放纵自己,只有约束言行、谨慎持重,才能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。”
瑛纪听后笑了笑,他不置可否:“有用的定义和标准是什么?还是人定的嘛。”
夏目漱石忍不住说:“所以您不认可现行普世意义的规则和标准吗?”
瑛纪觉得这老头有点烦了:“我哪句话这么说了?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夏目漱石深吸一口气,他认真地说:“您拥有如珍珠那样强大的实力,如果随心所欲,也许会给其他人带来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