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太天真了。”

葵生想到甚尔回来之前,兰司的夫人和她说过的话,忍不住懊恼而难过。

“我以前觉得甚尔你什么都不告诉我,是不信任我、不尊重我,现在想想是我太浅薄无知了。”

听了兰司的夫人讲述,又亲身经历了被袭击的事,葵生总算对咒术师一份危险而遭人嫉恨的工作有了直观的感受。

“即便我知道了,我又能做什么呢?”

葵生不断抬手抹眼泪,她觉得心酸的同时又生出无奈和无力之感。

“哪怕我用生命保护惠,可对敌人来说,我的保护根本不算什么,若不是瑛纪兄长的式神,如果不是兰司先生来的及时,可能我和惠已经……”

“我才知道,所谓的咒具,除了普通培育的天然材料,还有一部分居然、居然是……”

葵生刚开始以为儿子被人抢夺,大概率是仇敌缘故,结果听了兰司夫人的科普才知道,哪怕没仇没怨,一部分咒术师和诅咒师也在互相狩猎着,因为对彼此来说,身体、血液、肉块乃至骨头都是最好的咒具材料。

“禅院家的女性也接受咒术师的训练,可她们成婚后大抵都留在家里相夫教子,除了一直以来的传统,也因为家里必须有人保护孩子吧。”

葵生哭得难过极了:“可我连保护惠的能力都没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