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爱的，停下吧，我都想起来了。”

艾薇儿动作顿时僵住，她仰起脸，漂亮的眼睛中充满绝望。
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
维多利亚俯身抱住她，轻声在她耳边说道：“草场上的声音太大，吵醒了我。我便去了你房间，看你不在，就偷偷喝了你的香草药水。”

她的脸上浮现出几分不好意思的神情：“抱歉，我实在是好奇，为什么你每天都喝，却丝毫不让我碰。现在，我终于知道原因了。”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大颗大颗的眼泪沿着艾薇儿的脸庞滑落，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。她哽咽着抱紧怀中的人，道：“是我没保护好你。”

她又突然想起了什么，手足无措的想要遮挡住脸上的咒印。

“别看我，别看我……”

“别这么说。”维多利亚的眼圈也红了，她握住艾薇儿的手，不住的亲吻她脸上的黑色咒印。

“艾薇儿，我很感谢你，为我创造了一个梦想中的世界，并且一直辛苦维护着它。”

“但是我不需要，我不需要这些，只要跟你在一起，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无所谓，你明白吗？不要再做这种事了，放他们走。”

艾薇儿迟疑着：“真的么？可是……”

维多利亚用力点点头，然后扶着她站了起来。她在艾薇儿的耳边轻声呢喃，声音很快被夜风吹散。

“艾薇儿，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。”

乔莳已经是第二次来到这个空间了。

整个视野都被柔和的白色光芒充斥着，朦朦胧胧什么也看不清楚。恍惚中有人牵了她的手，并用力握紧。

不远处还有三个模糊的人影，看起来像是蒋棋、莉央和蓝西。

乔莳试着喊她：“祝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