莉央盯着蓝西看了一会，然后对蒋棋耳语。

“确实有易容，不过看不出本来的样子，应该是寒芒做的。”

蓝西问道：“刚才，有收获么？”

“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。”乔莳看着她，表情有些复杂，“你想先听哪个？”

蓝西：“好消息。”

“好消息是，我们刚才说是杀你一次，而你却这样毫无反抗的任由我杀了两次。

这跟我们进入副本之前的约定是相符的。所以我更倾向于相信你是真的想跟我们合作，而没有临阵倒戈。”

蓝西明白她的意思。

进入副本之前，她对乔莳说过，只要能杀了寒芒，让她死也没关系。

如果她背叛了她们，刚才她就不会任由乔莳杀两回，至少也会表现出些许不自觉的反抗和犹疑。

她又问：“那坏消息是？”

乔莳叹了口气。

“刚才我杀你的时候，似乎无人在意。突发情况下，人的微表情是骗不了人的，他们几个除了震惊和恐惧，没有什么其他的感情。”

说罢她转向莉央：“刚才那三个人有人易容么？”

莉央摇头：“没有……”

不过寒芒容貌的变化是在吞噬对方的基础上产生的，已经不能算作是单纯的易容术了。

就算她在那三个人中间，莉央恐怕也不能从外形中看出什么。

乔莳轻叹道：“很抱歉，浪费了你的两条命。”

蓝西默然片刻，道：“也许你的推测是错的，寒芒对我……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