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翘是我的侄女,和你有什么关系,你难道这个小贱蹄子的姘头!”

接着沈昌狠狠瞪了沈翩,几个迈步上来,冲上来扬手就想打沈翩:“小贱人,竟然拿我们老沈家的钱,找姘头,不知廉耻的东西!”

这般无耻的作态,俨然已经把沈翘的家产看做了自己的,并且以所有者自居。

其不要脸程度简直刷新了沈翘认知的下限。

早就在一旁虎视眈眈的保安们赶紧一拥而上,七手八脚的把沈昌拉过来摁住了。

沈昌呼啸的而过的巴掌距离沈翩的面颊,也就差了毫厘,被突然发疯的沈昌给吓得怔住了的沈眨了眨眼,眼泪又似断了线的珠子似地,大滴大滴的的滚落下来。

沈翩止不住的抽噎着:“姐、姐……呜呜……姐姐……”

沈翘难过的喘不过气来,不是死了吗,怎么还会有悲伤的感觉,似乎被传染了一样。

这个混蛋,怎么能欺负她的柔弱的妹妹,她视若珍宝的,连一句重话都不舍得说的妹妹。

沈翘对沈昌挥着拳头,却一下子穿过了对方的身体。

而沈昌的老婆见沈昌被制住,又开始闹事,她尖着嗓子:“伤人了,伤人了,保安伤人了!”

他们带来的几个人,也趁势闹了起来,一副分不到财产就不罢休的样子。

将一场葬礼,搞的像是闹剧一样。

很快,一辆宾利停在了灵堂外,车门打开,走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,他带着一副精致的金丝边眼镜,手里提了一个arani的公文包,连脚下的皮鞋都纤尘不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