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野歌：“恶劣吗？我倒是觉得论坛里的部分说法十分片面。”

沈昨非：“可尤不一也没有出来为自己说什么。”

程野歌缓缓摇头，“我觉得，他不为自己说什么，不是因为那些说法都是真的，反而是因为这个人十分傲慢，对这些流言不屑于回复。”

沈昨非皱眉，“可是，如果这些都是流言的话，已经很影响到他了吧？即便这样他也不想解释吗？”

程野歌微笑，“所以说他是个实力强大，又傲慢的人，因为实力强大所以无惧于流言影响；因为傲慢，甚至连施舍一眼给这些诋毁他的人也不愿意。”

尤不一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程野歌，心中对程野歌的危险等级慢慢提升。

谁知道，程野歌一偏头，看向了尤不一，“你觉得呢？我说的对吗？”

尤不一茫然道：“这样说也有可能。”

沈昨非：“……啊，尤不一难不成还是个好人？”

程野歌展开扇子，他一边端详着扇面，一边道：“他没有网上说的那样离谱，并不代表他就是个好人，人不是非黑即白的，或者说，正因为复杂才构成了人。”

正因为复杂才构成了人？！

尤不一闭上眼睛，防止自己露出的神情暴露出自己真实的情感。

若论复杂，全世界谁能及上他？所以，他算作人吗？

“比起尤不一，我倒是更对苏不语感兴趣一些。”

程野歌缓缓放下扇子，“可最近我打听到，这个游戏公司老板大苏总似乎失踪了。”

程野歌：“这就奇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