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母亲那一点可怜的内力,也没有麻烦的必要,还不如废除内力快一些。
柳容止收回手,对沈云破道:“我就说没事的,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?”
“那太医当初为我诊治也是说得这般含含糊糊,不清不楚,实在是让人难以信任倚仗。况且他不懂武功,还是让无妄为你看看才能放心。”
沈云破这几日都在陪柳容止养伤,沈错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能够见她,自然不遗余力地在柳容止面前卖好。
“姑姑说的是,母亲身体重要,不能马虎。”
“只不过是年纪大了,大家都爱瞎紧张而已……”
三人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会儿话,气氛看起来颇为融洽。
沈云破适时从手边的几上拿起一直放置其上的一管玉箫递给沈错,笑道:“我原想再为你做个匣子,只是时间来不及了。你拿去自己配一个,平日不要吝惜使用。”
沈错信息地接到手中,一边连声感恩赞叹,一边仔细端详了一番。
“我也有许多字画和小玩意儿要送给姑姑,还请母亲派人去我院子里搬过来。”
“我知道了……”柳容止似已有些疲惫,眼睛半阖,声音渐次地弱了下去,“再有五日便是年夜,你随我进宫见见你舅舅和外祖母吧。”
沈错一愣,下意识便想拒绝。
皇室中人,她除了景城以外便只见过那位皇帝舅舅。至于皇宫,过去为了玩倒是偷偷进去逛过几回,但还从未光明正大地进去过。
说实话,即便已经过了两年多,她心中仍未把自己当作是柳容止的女儿,更从未想过要和皇室扯上关系。
之前见景城只能算是一个意外,她可从没想过还要去见什么太后。
“一定要去吗?”沈错满脸别扭,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情愿,“我又不懂礼仪,也不擅与人交往,之前还惹恼了你的那个侄女,万一太后被我气到了该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