胭脂对沈错无比敬仰,其他方面都极其听她的吩咐,唯有钱财一事有自己的想法。
她过惯了苦日子, 知道钱财宝贵, 也知自己与沈掌柜不同, 必须精打细算。
只此后这样的话不必再在沈掌柜面前提了, 免得惹她不快。
“胭脂明白了。”
因沈错将胭脂匆忙带来, 并未给她拿换洗的衣物, 幸而沈错的衣物提早放在了浴房里。
她自己穿戴好, 拿了大大的毯子把胭脂一裹,抱着便往自己房间走去。
胭脂身形小巧,沈错似是抱上了瘾般,这几日都没让她的脚下过几次地。
胭脂也有些习惯了,乖乖巧巧地由着沈错将自己提来提去。
“沈掌柜,那个,我的衣服……”
胭脂被沈错塞进被窝后,见她完全没有去帮自己拿衣服的意思,有些着急起来。
沈错正在脱外衫,疑惑道:“都要睡觉了,还穿什么衣服?你很冷吗?”
“没、没有,可是……”
胭脂刚洗完澡,身上热乎得很,沈错所用的被褥轻软又保温,她在里面只躺了一会儿便整个暖和起来。
但胭脂隐隐感觉到问题不在这处,而是、而是……
“那不就得了?外面这样冷,难道你要让我帮你去拿衣服吗?明日再说……”
沈错对于和亲近之人赤?裸相对一事习以为常,幼时习武,姑姑时常为她疏导经脉,都需浑身赤?裸,后来解语等人为她暖床,亦有不?着?寸?缕之时,自然完全不觉得有何不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