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视频，有完整的吗？”陆深问道。

“后面就是姜粥和刘韬私底下的谈话，除了当事人以外，没有人听得清他们说了什么。”助理说道。

“行了，我知道了，你去那边打点一下，不要让刘韬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。”陆深捏了捏眉心，刘韬这步棋是废了，下一步自己要怎么做？

难道真的要采取最直白的办法？可这个关头要是姜粥出事了的话，有脑子的人都会把怀疑的目光投向自己的。

不行，还是要想个稳妥一点的办法才是，不能把自己扯到命案里去。

刘韬的胆子确实很小，在姜粥面前他之所以坦白是以为他觉得姜粥狠起来比陆深都要狠，所以一慌就巴拉巴拉的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了。

可到了警局以后，刘韬的脑子就清醒了一些。

他惹不起姜粥也惹不起陆深，在警方面前并不敢吐露太多，只能说是自己因为母亲的医药费一时之间想不开。

“你曾经说过，你是因为姜粥和公司的压迫，感到压力太大了？”警官根据现场的情况提问。

刘韬抿唇，“不是的，公司的待遇挺好的，三天前还宣布所有的员工底薪翻倍三个月……，是我，是我一时之间不敢面对未来……”

刘韬不敢供出陆深，同样也不敢攀扯姜粥。他是真的怕了，他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当什么商业间谍的，大不了就好好写程序，用头发换钱就是了！

严格上来说，刘韬并没有犯什么罪，最后被警方劝诫做了一番心理测试后，就被送回到家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