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他知道对方也遭受到了同等强度的伤痛。

只是……这么打下去，是不会有结果的。

方羽要怎样才能杀了自己？

从三千年前还在地球上的时候，他就已经厌世，尝试过自杀，可就是死不去啊。

现在比以前强了这么多，想死就更难了。

“先不打了，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一下……”方羽自言自语道。

……

方羽离开了乾坤塔。

接下来的两天里，他一直在阁楼顶层，皱着眉头，脸色阴沉，思考着击碎乾坤塔第三层的小金人的办法。

这两天里，洪耀祖等见到方羽，都不敢上前打扰。

因为方羽的脸色从来就没有这么难看过。

他们都以为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。

毕竟方羽面对纪万古和神魔体时，都未曾露出过这样的神情。

最终……还是王凡才敢上前询问缘由。

“方羽，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？”王凡问道。

“是的，太难了，巨大困难。”方羽这才从思绪中脱出，答道。

王凡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。

连方羽这种存在都说极度困难的事，他就是想帮忙也没法帮忙。

难道……方羽发现了更加强大的对手？

“到底是什么事？面对强敌，虽然我可能无法提供实质性的帮助，但至少能帮点小忙……”王凡说道。

方羽摇了摇头，苦笑道：“这个忙你帮不了。”

王凡脸色更加凝重了，说道：“对方的实力这么强么？竟然连你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