绳子似乎有某种魔力,触碰到鬼头的时候,隐约间有金色的电流闪过。
然而这点力道,对鬼头不疼不痒,她灰白色的瞳孔骤然张开,毫无感情的眸子,紧紧的盯着草芦居士,灰白的嘴唇微张发出一阵阵的鬼哭。
周围拉扯的绳子的家丁忽然双腿一软,同时坐在了地上。
看手里的绳子,原来是从源头断掉了。
一时间面面相觑,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“小辉,准备笔墨刀纸剑!”
“是!师傅!”
“老夫人!”草芦居士扭头:“请立刻叫人搭起三丈法台,此物难缠之极,必须尽快开盘做法!”
老妇人毫不犹豫点头:“记管家,叫人照做!”
“是!”
老管家应了一声,连忙招呼家丁,向后宅跑去。
小辉也跟了过去,法台的规格和样式都是有特殊要求的,他必须去交代一番。
高宁则盯着鬼头若有所思。
女鬼没有一点哭的表情,眼神冷漠,更不要说泪水,嘴里的鬼哭声怎么这么伤心。
感觉这颗头就像个空壳子,真正在哭泣的女鬼住在里面。
好怪异呀!
草芦居士手中掐了一道法诀,脚下迈着七星步,口中念念有词绕着大树转了一圈,用双脚画出了一个八卦阵型,将女鬼和仇员外放在了最中心。
最后他咬破手指,在女鬼眉心一点,周围顿时安静下来。
女鬼头颅轻轻震颤,眉心血迹微微发亮,将其重新镇压下来。
见此情景,周围的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老妇人忍不住开口:“居士,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?”
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