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名骑马者踏入了这条街道,因为太过繁华,马匹放缓了步伐,符错左顾右盼,欣赏着自己治下的城池。
突然,他座下棕马长嘶出声,人立而起,马腿之上有一只深蓝色虫豸,背部闪着七彩光晕。
说时迟那时快,比马嘶稍慢刹那,一直埋着头的妇人端起了铁锅,滚荡的糖水劈头盖脸向着符错等人泼去。
几名侍卫猝不及防,被烫的惨叫出声,有的挥舞起兵器,将水滴挡在外面,有的跳下马匹,借马躲避,场面混乱异常。
就在这时,旁边的乞丐突然蹿出,合身扑上,手中的判官笔分点符错喉咙和眉心。
马匹人立而起时,符错下意识控制,没有弃马,等明白遭遇刺杀时,糖水与判官笔已到了眼前。
他耳窍已开,刚才其实有听到蛊虫飞舞的声音,但以为是普通虫豸,没有在意,反正也不是往自己身上来,谁知,它绕了个圈,突地过来咬了马匹一口。
危急时刻,他抽出长剑,疾如惊鸿,由下往上,当当两声将判官笔带开,身体往侧方翻滚,躲避糖水。
突然,一道明亮的剑光从半空落下,似险峻山峰,危险至极。
生死关头,符错还未脱离马匹的双腿用力,整个人停滞了一下,慢了一拍,错开了剑光,然后长剑一引,带离了黑衣劲装男子。
闵人龙和伍修贤毫不停留,转身就逃,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有没有伤到符错。
符错落地起身,忽然摇晃了一下,脸色迅速发黑,嘴角溢出泛着蓝色的血液。
原来真正的杀手是那只蛊虫,无论伍修贤,还是闵人龙,都是为了让符错分不了心,将害了马匹的蛊虫遗忘!
此时此刻,卖糖水的翁灵玉和挑花的元央早就按照机会撤离。
侍卫分开,追捕伍修贤等人,但街上人多,难以追上。
孟奇点了点头,四个新人的成长很快,可以作为小队的附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