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门派世家强虽强,可毕竟隔得太远。
“阮家?没问题。”孟奇一口答应了下来,这里面就数洗剑阁和阮氏最没难度了。
随即,他正色道:“世家规矩最严,有我介绍入内作为客卿预备不难,但要想学得外景功法,得到资源倾斜,就必须靠自身努力和天份了,对此我无能为力,只能保证你不受刁难,得到公正对待,有努力有付出便会有相应的收获。”
“阮家或许会养废物,但绝对不会让废物浪费功法、丹药等,其他门派亦然。”
毕竟又不是家主私生子,掌门亲戚之类……
钟维倒是有几分气魄和自信,昂然道:“多谢苏公子教诲,能有公正对待便足够了!”
初生牛犊不怕虎啊……孟奇笑了一声,接过旁边侍女递上的纸笔,龙飞凤舞书就一页,与阮玉书寒暄,向阮前辈问好,最后才提了一下钟维之事。
钟太平乃江东名医,若非性子不好,脸皮子薄,主动出击很容易被世家门派接纳,对阮家而言,这是合则两利的事情,孟奇也不算空耗人情。
留下只有小伙伴们才知道的暗记后,孟奇将书信折好,塞入信封,递给钟太平:“到了琅琊,将此信送给阮摇光阮前辈即可,不过得备点银两打发门房,宰相门前七品官啊。”
阮家老太爷曾经做过太晋尚书左仆射,也就是俗称的左相、首相,货真价实的宰相。
“这个我省得。”钟太平老脸微红,想到要给门房塞银子,他就觉得尴尬羞恼。
哼,若非为了这个兔崽子,我……
孟奇和齐正言起身告辞,冯元静脸含恳求,姿态柔弱地道:“段公子患有离魂症,诸多事情身不由己,还请两位公子莫要狠下杀手。”
“放心,段瑞有治愈希望,本身心性又淳朴,当让他将功折罪,弥补冤死者。”孟奇郑重道。
如果段瑞已“病入膏肓”,那自己就必须对他“人道毁灭”了。
“多谢苏公子,齐公子。”冯元静盈盈一拜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