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一欢反问陆乔薇，“那你怎么回卡米尔的，她那种人，偏执又神经质，你吃亏没？”

“吃亏？我是那种会吃亏的人吗？”陆乔薇冷哼两声，“我把她怼得抬不起头，她现在看到我都会怀疑人生。”

戚一欢评价道：“那也是，毕竟你骚操作多，不是她尴尬就是你尴尬。”

陆乔薇：“……”

戚一欢这个人什么时候变得通透了！？

戚一欢说：“那个卡米尔，我也觉得她脑子的确有问题，按道理来说，是闻谨言成就了她，给了她现在的地位，她却一直说，她成就了闻谨言，没有现在的她，就没有现在的闻谨言。”

她回忆了几件事，其中就有宿永绮和闻谨言因为捧不捧卡米尔产生矛盾的事，戚一欢又爆了点料，“不过，宿永绮转到服装部，跟闻谨言关系不大，多半还是为了她自己吧。”

陆乔薇去巴黎的时间紧，有挺多事没问闻谨言，道：“我记得你说，宿永绮跟闻谨言一块出国的。”

“对啊，准确来说是闻谨言先确定要走，后来宿永绮追过去的，她们俩的关系比较复杂，某种意义上来说挺像，只是性格方面不太一样。”

曲青竹问了一句，“你怎么不出国？”

戚一欢笑，“哎，这不是每个人选择不同嘛，我又不玩艺术，学个小管理，平时管管酒吧就行了，人各有志，小日子怎么不是过。”

听听这牛吹的，不知道还以为她只是小酒吧的老板，放眼望去，就这儿一片，哪不是她开的酒吧和酒店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