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晚晚从宴会厅的侧门溜了出去,刚走到电梯口就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巴,强行拖进了旁边的楼梯间。
楼梯间还有其他人,几人三下五除二就把乔晚晚五花大绑,还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,然后抱上楼,送进了一个房间。
对方把她放到床上后转身就跑,一个字都没说。
乔晚晚慌的一笔,一开始没敢动,静静的等了一会,见没人进来,外面也似乎没人后,才敢慢慢坐起来,费力的解绳子。
小时候有人教过她如何解绳子,她无聊的时候经常练习,早能很熟练的解开这种死结了,不过因为是被反绑的双手,她解的时候费了不少力气,额头上都热出了汗。
终于解开,乔晚晚累的躺在床上大喘气,等缓过气她才起来查看环境,房间是总套,这个酒店没几个总套,除了程胜,就只能是程成住的房间了。
哈。
这算什么,有心栽花花不开,无心插柳柳成荫么。
乔晚晚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高兴了。
程成自己上赶着作死,她乔晚晚不成全他都对不起他。
一个新的计划很快在脑海里成型,乔晚晚拿出手机捣鼓了几下,然后重新把绳子绑到自己身上,乖乖的躺在被子底下。
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,乔晚晚听到了开门声,紧跟着是脚步声,再接着就是开灯的声音,最后就是头顶的被子被掀开,视线里出现了程成的脸。
乔晚晚嘴上还绑着胶带:“呜呜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