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我来告诉你吧,苏清晨今天出了一个奇招,既不是弹钢琴,也不是拉小提琴,而是滑雪。这个时候,拍摄组已经在滑雪场就位,等着拍她滑雪的画面了。而你身为她最好的朋友,却不知道这些。你的经纪人也丢下你去陪她了,啧,乐童,你怎么如此可怜?”温妮自己心里不痛快,就很神经的要来踩姜乐童的伤口。
姜乐童的唇色更难看了,这几天她找过苏清晨很多次,苏清晨要么不接,要么接了也是在忙,却也不告诉她在哪里,她以为苏清晨是和唐越在一起,心里跟滴血一样疼。
不成想,她只是在防着她,不想让她知道她准备的节目并非拉小提琴。她生气,又有些害怕,怕苏清晨已经开始怀疑她了,更怕苏清晨找她算账,她现在的一切都是靠苏清晨得来的,她怕苏清晨从她手里收回去。
而温妮并不知道姜乐童在害怕,她见她脸色难看,还以为只是在愤怒,她又继续说道:“你知道那个滑雪场是谁的吗?唐越,那是唐越的。是唐越亲自送她去的滑雪场,给她找的教练,她这几天也是住在唐越的别墅里,享受着女主人的待遇。乐童,她早就背着你爬上了唐越的床,却还一直瞒着你,她把你当傻子一样耍呢。”
姜乐童握紧了拳头,她想起了很多事,想到那天在飞机上,唐越纵容苏清晨抱着他睡了十几个小时,想到唐越纵容苏清晨往他电脑上浇咖啡,想到唐越不肯和她换位置,想到苏清晨警告她别喜欢唐越。
当时她根本没有想那么多,现在再回想一下,他们分明就是认识的。谁会允许陌生女人抱着自己睡,谁又会抱着一个陌生男人睡那么沉。而苏清晨从小教养就好,也根本不会做出拿咖啡浇人家电脑的事,可她当时却那么做了,她居然都没有怀疑。
她实在太笨了,被苏清晨耍了那么久。她听到自己说喜欢唐越要追唐越的时候,内心一定是在嘲笑自己的吧。
姜乐童有点恨,恨苏清晨的欺瞒,也恨自己的愚蠢。她在苏清晨面前说过很多次要追唐越的话,苏清晨当时肯定在嘲笑她,也许背后还会和唐越说,让唐越更加讨厌她。
姜乐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,她再也没有脸见唐越了,恐怕在唐越眼里,她已经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了。
“乐童,你恨苏清晨吗?”踩完姜乐童的伤口后,温妮又握住了姜乐童的手。
姜乐童回神,眼神冰冷地看着温妮:“我恨不恨她,和你有什么关系?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?”
“因为我也恨她。”温妮说道:“本来我和她一样,她想表演滑雪,我则是想表演滑冰。可是因为这两种运动极为相似,唐越就不许我表演滑冰。他是我表哥,我不得不听他的。可我心里不甘心,我才是唐越的表妹,要不是苏清晨,表哥才不会这么对我。我本来可以靠滑冰拿到一个高分的,现在却只能表演一些普通的才艺了,我拿不到冠军都是苏清晨害的,我恨死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