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动手,谢燃灯手肘上就特别明显一个红印,他抬起手腕,手肘上一圈青紫,看着十分狰狞可怖。
“不要乱动祭品。”之前那个非常沙哑的声音语含警告。
那人像是被烫到一样,飞快缩回手去:“我根本没有怎么碰他!”
这男人怎么长得,细皮嫩肉成这样,比年轻的女人还娇嫩些。
谢燃灯抬起手腕:“不关他的事,是这镣铐太沉了。”
他很是平和的说:“你们看,你们有三个人,我只有一个,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,对陌生地方一点都不熟悉,就算想跑都跑不出去,要不帮我解开吧。”
这态度,一点都不像是个被抓起来被困的人。
黑衣人抓的人不少,一个个醒过来之后大吼大叫的,或者是各种求饶。
这也是他们把人丢在这里的原因,这地方空旷,教训人也很方便。
要是一来就和之前抓到的人丢在一起,肯定又闹哄哄的。
不过谢燃灯还是第一个这么平静的,也是他们见到的,第一个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。
长成这样的男人,就和祸水一样,走哪都要惹事。
要不是对方是个外来户,听口音也不是上京那些不能动的贵人,他们也不会动手把他抓来。
还是最开始的那个黑衣人说:“把他镣铐解开。”
“老大……”
“解开。”
就像是谢燃灯说的那样,他们根本不怕他逃跑。
三个人,带谢燃灯走西边方向,走的是那条有血渗出来的水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