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,不要许愿状态下的你也行,但我也会欲求不满的嘛。”陆形云有恃无恐。
“怎么个欲求不满法,我可以用手或者用别的帮你……”金天机想象着画面,说实在的从第一次发现陆形云身体变化后,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了,陆形云自己也没反应,嘴上说着欲求不满的话,他的身体却很冷静,肌肤甚至称得上冰凉。
“不要,我就要你。”陆形云侧过身来,依偎在他怀里,搂住他的腰。
“你不行,我陪你。”
情话到底只是情话,他说过不会把天机当成泄欲的工具,如果天机一直这样,那他也会奉陪到底,大不了回归到原本禁欲的状态,只是如果他习惯了无欲,到时候神子殿下好了又要了,额……他应该也能迅速破冰吧。
想到天机衣襟下的壮景,他不由把脸埋进对方颈项。
什么叫他不行!?金天机没来由地对这个敏感了起来。
“你给我把话说清楚!”他径直坐起,陆形云依旧松松垮垮地环着他的腰。
“这说不清楚,我困了……”
金天机当即血液上涌,脑弦紧绷,隐约意识到他对陆形云身体的眷念少了许多,没有那份非挨着他不可,非舔吻他不可的念头。
甚至再一次清楚地认为他恶魔般的可恶。
金天机想要掀开他,可看到他那略显疲倦的睡颜,心里有点痒,身体血液流动得并不安分,那股子郁结之气,久久未散,他想要掐着这人的脸,掐疼一点,觉得是自己太纵着他了,以至于对方竟连这种伤人的话也张口就来,再者这人过分的次数还少吗。
次次,碰到易明镜相关的事,就会无视他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