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就是这个灯。”陆晏宁道。
“……”
“不过被爹娘打发走了。”陆晏宁道。
陆形云笑了笑:“这年头,竟有人敢冒充至圣。”
“什么至圣?”陆晏宁倒吸凉气,“难不成那是个很厉害的人!”
陆形云说:“如果是真的,那就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,可如果是假的……”他眸光一凛。
陆晏宁双目瞪得铜铃似的,又生气又憋屈,仿佛急不可耐般,坐不住了,道:“假的又如何。”
“如果是假的,那就是天底下最无耻、下作该死的人。”陆形云毫不掩饰不快。
“现在说这个岂不是很没意思。”金天机有点吃味,“而且谁也不知道那个人是真是假。”
陆晏宁道:“我恰好在山上,见他站在台阶上久久不愿离去,就偷偷下去看他,他问我是谁,我说是你弟弟,他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回器村,我想去,是哪儿都行,但爹娘不许。所以我告诉他说我哥很快就会回来,问他要不去镇上等。”
“这都三个月了,我不知道他还在不在。”陆晏宁有点迫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