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云天刚能畅快呼吸，就低声轻问：“你做什么？”

“难怪你总是嫌弃我兽人的形态，还总是一脸我配不上你的表情，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尊上，还与我在不同天境，我又不受你管辖，天上地下你皆乃限制不了我。”宴东都平定轻言，那修长的手指探入了九云天华裘之中……

九云天也没乱动，轻捏着宴东都手腕。

“你究竟，有没有将我当成你的夫君？”宴东都眼眉间有些怒意，语气仍是清漠，手指的温度甚是冰凉。

“虽然我不喜欢你兽人形态，但你怎么说还是与我正式拜过天地的。”九云天还是承认这段关系的。

“就算这次我真不回来了，你也没资格责怪我，那都是被你逼的。”宴东都说得直接，眼底风雪弥漫，唇畔的气息轻洒在九云天脸庞，“这几日那封绝寒与阿福都将我当傻子看待，你可是满意？”

“不是。”九云天回答得很肯定。

“我已经对你说过许多次，我不喜欢你与无隐道来往，你不听我的话也就算了，竟还与他嘲笑起我，真当我是处处受你牵制的玩宠？”

“那不是嘲笑，只是闲谈……”

“当初你与我在一起，不过也是想借我之力助你，现下你身边灵法高强的人大有人在，想来你也是不需要我了，所以你那夜才会对我说，就算我不回来找你也无所谓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当初你拒绝封绝寒也是因为嫌弃他是累赘，后来他法力爆增，你对他的态度立马就不同了。”

“不是……”九云天想要解释。

可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