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云天拿过锦帕，耐心的将阿福身上沾染的粉末和甜糖擦去。

阿福乖乖地静坐着，布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：“亲亲主人，你真是温柔。”

“东都是我的爱侣，你以后不许叫他丑狼，他听了心里定是不悦的。”九云天轻轻捏了捏阿福的小手，提醒了阿福几句。

阿福迟疑地点了头，抱着九云天的手指轻玩：“好心疼主人，被那丑……被人糟蹋。”

九云天眼底倒映出桌上凌乱的景象：阿寿满身木屑地倒在桌上，桌上的狼裘被拔掉了许多毛，茶杯也倒戈在桌上，显然是阿福与阿寿打斗过……

“你做什么总是将阿寿打晕？”九云天一边问阿福，一边倒了一杯茶，用指尖沾了少许放置在阿福的唇边……

示意让阿福喝水，别被糕点噎着。

最近阿福没有口鼻的面容之上长出了小巧的嘴，那小布嘴凑到了九云天的手指旁，将那水珠给轻轻地吸走了。

“亲亲主人，我没有打晕他，是他自己摔倒撞晕的。”阿福软趴趴地坐在桌上，小布手抱着九云天手指不放。

九云天也没过问太多，只是用手指背轻碰阿福的小布脸：“那我问你，你可要如实回答，昨夜东都出去前可有说去何处了？”

阿福摇摇头，告诉九云天：“他没说，但是——是那位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国师，亲自来请他出去的。”

九云天愣住了，眼神变得冷沉了几分。

“而且，那国师一来就摔倒在他怀里，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。”阿福的脸颊回应般地轻蹭着九云天的手指背，小布手轻抱着那修长无暇的手指……

“还有呢？”九云天冷静地询问详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