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不必师兄操心了，虽然不能保证能问出，但是试试也是无妨的。”无隐道抱紧了九云天，亲吻了他的脸颊。

九云天没回避，看了无隐道片刻，轻声道出所念：“师弟，你到凡间这么久了，想来也是知晓这凡间规矩的。”

“师兄有话不妨直说。”无隐道睫毛浓密，眼底浮光动人。

“近来我并非是疏远你，只是我与宴东都已经成亲了，他也知晓我与你之间有些纠葛，但他并没有因此而对我不佳……”九云天稍微与无隐道拉开距离，冷静地谈论与宴东都的关系。

还在无隐道面前说了几句好话……

无隐道安静地等待他继续。

他迟疑了片刻，才缓慢地开口道：“虽然他现下不记得以前的事，也不知晓我在上界的身份，但是他对你是没有恶意的。”

“师兄此言是何意，不妨说清楚些。”无隐道眼底倒映出轻燃的烛火，红衫映衬得肤色似雪肌般惑人心魄。

九云天沉默着没好意思开口。

无隐道耐心地静候。

“我与你之间的事情，在凡人眼里是违背伦常的。”九云天低声缓言，眼中神情复杂。

“既然师兄觉得不妥，可是为何还要来，先前还要对我说那些话，说不希望我与国师有关系？”无隐道轻声反问，也无逼问之意，反倒是安慰般牵握着九云天的手。

那手心传递而来的温度，使得九云天手心温暖了几分，杂乱的心绪也平定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