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无隐道正在一旁,眸色平静地注视着两人,白俊无暇的面容之上神情不多,但也没出声打断两人交谈。
九云天只觉得全身奇痒,甚是不适,从脖子到耳根都泛红。
“何处不适,告诉为夫。为夫替你治治。”宴东都牵拉着九云天的手,不冷不热的语气略显苍白。
九云天看了宴东都一眼,知晓无隐道在旁边静观,便将宴东都拉至窑洞另一侧。
然而,宴东都此刻受到九云天体内狼血的牵引,直接将九云天给抱揽在怀里。
“走远一些,太近了,会被听到。”九云天强忍着难受之意,想要推拒可是却将宴东都给抱得更紧。
“听见了也无伤大雅,听见了更好。”宴东都贴靠在九云天耳畔轻言,说罢便轻含着九云天的耳垂,“让他们听听你有多听我的话……”
九云天额头有汗水,眼底的神情略微混沌:“别在此地,再走远一些。”
他轻声地要求,可是双手却环抱着宴东都的颈间。
宴东都迟疑了片刻,揽着九云天消失在洞中的山壁旁。
窑洞深处漆黑一片,那炫光围绕的冰床之上,有寒气淡淡溢出,两人纠缠的身影将冰面压出了裂痕。
“当着他们俩的面唤我狼畜,我若是狼畜那你是什么?”宴东都捏过他的下巴,靠近至他唇畔冷声问他……
“是母……”九云天神智混沌的言至一半,当即便闭嘴不语。
“说啊,为何不说了?”宴东都灰眸之中含着笑意,折腾得九云天气息不稳,还伸手拉开了九云天的领口。
九云天心口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,那疼痛令他无法抑制地呕了一口血……